“我有一个侄女，叫叶繁星，今年高考报了沪城大学。我们在这边教育局查了分，分是够上沪城大学的，你明天帮我去沪城大学的招生办问问。”

“孩子上大学，这可是大事，哪里还能等到明天，我现在就去给你问，问了给你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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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你了，等我来沪城请你喝酒。”

“行。”

霍东方与叶繁星因为这一通电话，也无心做其他的事。

警卫员从食堂里打好饭菜送了过来。

“首长。”

警卫员面露难色。

霍东方看向叶繁星，“星星，你先去吃饭。”

叶繁星离开书房，警卫员这才转过身，轻轻关上房门。

“首长，大院里流传了一些风言风语。”

霍东方眉梢微拧，语气骇人道：“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你如何得知？”

“我在食堂里听说。”警卫员斟酌着语气，道：“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叶繁星和你的事。”

霍东方一脸阴沉地从书房出来，叶繁星立刻就站了起来。

“星星，你自己吃，我出去一下，如果有电话，你接一下。”

“好的，霍叔叔。”

天气炎热。

军区大院的树下、篮球场上、乒乓球台前、长椅上到处都是纳凉的人。

小广场上放着露天电影。

孩子们各自拿着小板凳坐在银屏前看电影。

大人们则是坐在身后，一边看电影一边做手工活。

圈线的圈线，织毛衣的织毛衣。

趁着放映员换胶片的空档，孩子们纷纷跑出去上厕所。

“哎，你们听说了吗？叶繁星那天和霍东方在一起，被苏明月捉奸在床……”

“刘桂英不是说了么？霍东方身体有恙，不可能对叶繁星做什么。”

“要我说啊，还是程家过份，你们有没有听刘桂英说过，叶繁星就是程简的童养媳。”

“分明是刘桂英贪了叶家的东西吧，你们不知道，当初霍东方带着人去叶家时，程家的那两个女儿住在叶家，真没见过程家这帮又当又立的人。”

“叶繁星和霍东方在一个房里呆了那么久，甭管有没有发生了什么，叶繁星还能清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