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许静安和那男人没什么,高力弛回来说,那男人劝许静安离开他,显然是还在等她。
许静安学他,也睨着他,“郁辞,你跟前任拉拉扯扯,为了她把我甩下的多了,我说你什么了?”
“可以说我啊,你可以跟我吵,跟我闹,这是你作为我女人的权利。”
许静安一噎。
“那我让你以后都不要理她,你会听么?”
“不会。”
许静安翻了个白眼,嗤笑,“你真好笑,说是我权利,还不是一句空话。”
她垂眸看着郁辞脖子上钛钢项链,幽幽道:“我数了数,至少不下十次,她一个电话就把你摇走了。”
郁辞低笑,过了一会,他敛去脸上笑意,“我答应过一个长辈,给她时间。”
又来。
难道她抓着你不放,你就永远给她时间么?
女人那些小心机招式,不过脑都能猜到,郁辞,你眼睛这么毒,心眼子这么多,就看不清么?
许静安懒懒起身,却被郁辞掐着细腰,坏坏地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去洗澡。”
许静安舔了舔唇,手轻轻环住郁辞的脖颈,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郁辞,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郁辞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我表现得太不明显,还是你的感觉过于迟钝?”
所以,这意思是喜欢她?很喜欢她?
许静安盯着他的眸子看了半晌,突然就笑了。
“不信呢。”
至今保留初恋的唯戒,为她设置专属铃声,就怕错过她的电话,无论何时,只要初恋一个电话,可以放下手中的任何工作,风雨无阻去陪她,惜字如金的人还会煲电话粥。
喜欢和喜欢并不一样,有深有浅。
男人可以喜欢很多个女人,但白月光只有一个。
郁辞的眸子变得深邃了一些,“不信,我可以做到你信为止。”
郁辞所谓的做到信为止就是在床上,一切可能的地方变着法地折腾她,唯一不同是今天带套了。
事后,许静安疲倦地被他圈在怀里,身上还带着颤栗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