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忙伸手摸了一下,将她抱起来,“我送她去医院,你们继续玩。”
“唉,四哥,我陪……”林子轩话还没说完,陆执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小林子,你有没有眼力见呀?”
他那个桑弟也说:“林子轩,你可真直,谁要是跟你谈恋爱得急死。”
黑色库里南奔驰在湍急的车流里。
雁城是座不夜城,这个时间点,路上仍奔跑着很多车。
郁辞看了眼后视镜,纪悠染烧得脸通红,嘴里不停呓语,“阿辞,不要走,你要走就带着我。”
郁辞轻轻叹了口气,踩了一脚油门。
急诊室,医生给纪悠染量完体温,严肃地说:“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再烧下去人就傻了。”
郁辞急忙问:“她怎么样?”
“都快40度了,你说怎样?先打退烧针,我开处方,你去交钱吧。”
医生开好处方,看了两眼郁辞,说:“你好眼熟,以前找我看过病吗?”
郁辞:“……”
纪悠染半夜才退烧,嘴里不停喊着:“水,水,阿辞,我要喝水。”
郁辞一骨碌从陪护椅床起身,倒了杯水,细心地弄凉了一点,端到她面前。
纪悠染将一杯水喝到见底,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两点。”
“我要打电话给我爸,你帮我把手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