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就听到了这里的争吵,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Z女士看了看十四行诗和玛蒂尔达,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小口小口着喝着酒的红弩箭,无声的询问着众人。
但红弩箭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件小事而已,询问到了一位小子的名字,哼,还有一瓶上好的伏特加。”
说着,红弩箭便想举起水壶喝一口那甘甜的伏特加,但想了想,还是重新将瓶盖盖上。
——这么好的酒,喝完就没有了,得省着点。
“槲寄生小姐。”
槲寄生扭头看去,只见玛蒂尔达缓缓来到她的身前,有些忐忑的问道:“苏芙比,她还好吗?”
槲寄生听后,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能用长久的沉默来回答眼前这位少女。
“苏芙比是第二位走出箱子的人,但是在临走前,她并没有显得很慌张。”
“她步伐沉稳,没有落下任何一件东西,她变得比以往更加稳重了,但也因此失去了她这个年纪的童真与幼稚。”
随后槲寄生看向玛蒂尔达,缓缓开口说道:“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玛蒂尔达听后,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随后,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到那扇不远处的透明窗上。
随后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磁圈、橡胶管、透明头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小梅斯梅尔坐在病床旁。她注意到了窗外的人影,却没有转过脸来,她将脊背挺得更直了,显得很是警惕。
病房外站着几个康复中心的职员,精良的装备在他们制服上绕了几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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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单薄的身影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银发披散在四周,就如同童话中的睡美人那样,美丽的同时,又让人感到一丝沉重,但更多的是悲哀。
十四行诗和玛蒂尔达望着玻璃窗对面的维尔汀和坐在她旁边的小梅斯梅尔,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红弩箭见气氛有些不对,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所以……你们也是来看望维尔汀的?”
Z女士听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带她来熟悉基金会的环境,顺便来康复中心看看。”
槲寄生看着维尔汀,心里有些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邀请,她对自己的开导……
为自己提供一个舒适又安全的场所,或许此刻的自己已经带着心中的不甘与遗憾,在那场暴雨之中被回溯了吧。
但她自己呢?为了维护她们的自由,并没有劝阻她们加入基金会,可想而知,她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愤怒、冲动、不满等情绪涌上槲寄生的心头,让她此刻的呼吸都不由得粗壮了几分。
但更多的是无力与无奈,即使她再愤怒、再不满,那都必须将这一切全部压在心头,因为她自己也知道,愤怒与怨恨是无法让一个人冷静的面对困难。
这一点她深有体会,所以她不再会和以前那般鲁莽了。
Z女士看着槲寄生映射在玻璃上,那满是平静与沉重的面容,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再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槲寄生没有说什么,沉默地跟着Z女士向另一侧的走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