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位就是孟希彤喊人清理出来的。
她承认有一时生气的缘故在,但闻熹自己难道就没有原因吗?
闻熹为了应时序,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自己塞进学校里,混着个助教的名头,却没有真本事。
这样的人只会误人子弟,怎么可能教得好学生?
这工位本来就不该是她的。
闻熹看都没有看孟希彤,只看向张老师道:“即使现在我被停职,但也只不过是被停职而已,是不是?”
张老师不明白闻熹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来,但这话的确没错。
在事情解决之前,闻熹和应时序都只是被暂时停职。
得到回答,闻熹这才转向孟希彤:“如果被停职的我不该来学校,那么按小孟老师的话来说,应时序是不是也不该来,他的工位是不是也该被清理出去?”
“这怎么能一样?!”孟希彤下意识道。
此话一出,在场老师看向孟希彤的目光都变了。
连张老师都不免摇了摇头,孟希彤到底是还年纪轻,她跟应时序一起下乡,心里有所偏向是自然的,但也不该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
更何况当事人都还没给出结果来,他们这些外人就更不该多置喙些什么了。
万一到时应时序真跟闻熹结了婚,那就里外不是人了。
闻熹却了然地点点头,再度向张老师道:“张老师,我合理举报小孟老师以公谋私,霸凌同事,给我穿小鞋。”
这话一出,连素来稳重老沉的张老师都不免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哎哟,小闻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虽然也都知道闻熹是个什么性格,可平时胡闹跟在工作上胡闹的兴致可不一样。
这几顶帽子扣下来,只怕连孟希彤都要被停职查办,受处罚。
孟希彤也急了,不敢置信道:“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
孟希彤作为村子里唯一一个下乡支教的女知青,一直很受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