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
祁欢目眦欲裂,满山都是他凄楚的哀嚎。
沈宣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掌抚上他的双眼,祁欢眼底还残留着徐念直挺挺倒向地面的影像。
良久,他才失魂喃喃:“沈宣,你……可真是我的劫难啊。”
周围一众世家子弟面面相觑,不由地都吞了口口水。
这才是稷下学宫掌刑使的手段啊!
靖国使臣眉毛也跟着一挑,有些害怕,小声提醒沈宣。
“刑使,这祁欢的手筋脚筋——”
“噗嗤——”
不等这边话音落地,沈宣用匕首自祁欢手腕儿与脚腕儿处各挑破一刀。
其动作之快,速度之迅捷,看得周遭众人身上一阵阴冷,就怕这几刀划在了自己腕儿上。
挑完,沈宣旋即冷然看向使臣,使臣心上一哆嗦,止不住抽了抽嘴角。
他又谄媚向自己身旁赤金长袍的老者作揖请示:“尊者,您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