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右手抬起,气沉丹田,右手蓄力,猛然一拳向一处击下!
众人只听到,嗡嗡嗡的一阵轰鸣,灰尘弥漫中,脚下如地动山摇般震动摇晃一阵,又听到哧哧啦啦一阵响,地下猛的冒出一股浓浓的烟尘。
众人还来不及惊呼反应,只见双清又是一掌,向烟尘冒起处轰击而下。
众人只听到,轰隆哐当一阵嗡嗡乱响中,夹杂着几声女子的惊叫呼嘁。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在喧哗叫嚷声中,双清足尖一点地面,也不顾地窖口尘埃翻滚,左手握住廓尔喀护住胸口,足尖一点地面,娇躯一晃,向洞口疾掠而下。
外面众人只听到里面一片惊慌哭喊求饶声响起,又听到一个虚弱,又充满愤怒的男子声音叱喝出声:“你是谁?别伤害这些女子,她们都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刚刚跳入地窖的双清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啥情况啊?在大混蛋的地窖里发现女子,她不意外,但是忽然出来个男人,就让她瞬间懵逼了:这是几个意思?难道那混蛋如此厚颜无耻,泯灭人性的吗?男女通吃?
呃!双清打了个寒战,不由一阵恶心。忍不住想吐。
此刻,洞口烟尘已随风散去,族长率诸人从洞口跳下来。
这地窖原来是有阶梯下来的,不过被双清暴力攻击的余波震毁了。
在见到地窖内的情况后,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这老混蛋这么会玩的吗?
只见在地窖的左边靠墙角处,离地约丈余处,并排在墙上挂有五个钩子,分别吊着五个铁笼子。左边四个,里面各用铁链捆锁着五个神色憔悴、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妙龄少女。右边那个却用黑色的铁链,锁困着一名青衫男子。
那男子披头散发,看不出多大岁数,只见他身着汉装,衣衫破烂不堪,全身上下血迹斑斑,手足皆被铁链捆绑结结实实。因为铁链长度所限,那男子半跪于铁笼中,睡亦不得,站也不可。将他折磨的憔悴虚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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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清近距离看到,他身上全是被鞭笞过的伤口,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血迹已干成暗褐色,伤口处皮肉翻卷,有的地方甚至隐隐可以看到,森森白骨。由此可见,这男子曾遭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双清不由皱眉,对那已经死翘翘的大祭司,更加厌恶痛恨,只觉得他这样死的,太便宜了。
当下深深的吸了口气,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因何缘故,被那老混蛋,不,那老王八犊子囚禁在此?”
那人尚未回答,旁边笼子里的众女子便七嘴八舌道:“这位姐姐,请你不要为难这位殷先生,他是个好人!他身上的伤,有一半是因为我们而挨的打。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好人。你快走吧,万一等会祭司大人回来,碰到你,那可就糟糕了。”
双清从她们话中,听出来了浓浓的担心,与一闪而逝的失望。
双清再次抬头,望着笼子里的青衫男子,看着他的衣服样式,莫名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口中下意识问道:“你姓啥?姓殷?哪个门派的?”
众女子道:“是,是殷六爷。好像是什么当派来的,据说他一个师兄失踪了,找了十多年,都没有找到。”
那男子幽幽叹气道:“找不到了,都十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娘,你快走吧,那大祭司心狠手辣,犹其对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唉!你看着这笼子里的姑娘,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双清一愣,什么当派,什么师兄失踪,这说的莫非是?心里莫名一动,急忙抬头仔细一看,那衣服样式越来越熟悉,心里莫名奇妙冒出一个念头,颤声道:“你当真姓殷?人称殷六爷?尊师是不是张真人?失踪的师兄是不是拐杖剑侠张五爷?”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惊得笼子里那男子大惊失色,双手奋力抓住铁笼栏杆,瞪大眼睛,失声惊呼道:“啊!你,你是谁?你怎知道我五哥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