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那几天只能用能装草木灰的月事带。
穿戴很不方便。
肖冬梅继续道:“不单我有这毛病,别的妇女也有,只是她们不好意思来问,得了这个病容易腰酸背痛,痒起来要死人了。”
陆婉婉听着有些心酸,这个年代的妇女太不容易了。
马上开了药方,针对湿热下注的内服药,另外嘱咐她以后怎么保养。
“现在自来水引过来了,井水也不凉,拿专用的水瓢冲洗,也不可以深度冲洗,更不可以用高温的水洗……”
肖冬梅认真记下,感谢后拿了药方去取药。
最近中医科已经备齐了药斗,还直接从县城采购回了一百种品种中草药。
陆婉婉想到她们的难处,随手画了几样设计,准备制作几款山地手推车,拉杆车,以后大院的军嫂可以去服务社购买使用,减轻决一些体力劳动辛苦。
至于卫生巾,生产程序复杂,要生产需要不少成本和规模化现代化的车间,除非真的边境不打仗了才有条件生产制造。
她回到家属院,陆宴亭已经在院子里做健身操。
那只右腿还是跛得明显。
陆婉婉从随身挎包里取出三包配置好的草药。
“爸,我给你开了三副中药调养身体。”
“好啊,爸爸也想体验一下女儿的医术。”陆宴亭暖心接过。
他的随身医生马上接过去,打开一包,对着这些没见过的草药闻了闻,一脸严肃,“对不起,我要先检验一遍。”
陆婉婉早料想到有这个程序,并不介意,“熬煮完再验吧,现在单独也验不出来。”
医生点头应下,交给专属厨师去煲药。
陆婉婉跟进厨房,这里有现成的砂锅,之前是用来煲骨头汤的,正巧可以用来煲药。
陆婉婉亲自指导厨师煲药程序。
等她和陆宴亭一行人出发去研究所后,厨师自己赶紧先以身尝药。
免得这药有差错,担不起责任。
喝了两口,咂吧起来,咦,这中药怎么还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