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个好事,这窦贼与那刘武周斗起来,我们刚好能做渔翁呢。”
“这样,也可以减轻我们在北方防守的压力,这宋金刚实在凶的紧。”
“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叫尉迟恭的恶贼,竟然将天门关也拿下了!”
“刘武周,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猛将?”
李孝基,看来最近的挫折折腾的够呛,话语里全是悲观。
“是啊,我们还是有点小巧了刘武周。”
“不过,现在这窦建德一去,估计也够这姓刘的喝一壶!”
“希望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等刘武周本尊扛不住了,自然就将这宋金刚和尉迟恭召回去了!”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许洛仁说了话。
显然,这位李二的发小,将太原北方压力减轻的希望,寄托在人家内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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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要想彻底改变北方危机,害的靠我们自己!”
说话的,叫侯君集。
他,乃是当年李二在长安少年时期的好友。
不像许洛仁和乔轨,他才是最近辗转千里,来到李渊军中,跟了李二。
他的眼光,倒是非常敏锐。
“但是,我们也要看到,将来无论谁胜出,都会将最后目光,转向咱们这里,一直到京师!“
“以窦建德的野心和眼光,绝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随遇而安的井底之蛙!”
“争霸天下,才是他的终身目标。”
李二听了发小侯君集的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很是赞许。
“大家的分析,都不无道理。”
“窦贼和李贼,突然间插脚河东,的确是让我们措手不及。”
“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想办法面对。”
“先说说这个叫殇的,大家可有什么破敌良策?”
李二见大家的话有点说远,便将焦点重新拉到目前的战事。
“这殇,据说来自辽东契丹一带,里面全是当年不堪官府欺压和高句丽、契丹人欺负东北人!”
“什么汉人、突厥人、契丹人、室韦人、靺鞨人、高句丽人,甚至还有不少百济、新罗人呢!”
说这话的,是李二的铁杆唐俭。
他是戎州刺史唐鉴之子,今年一直跟着李二在晋阳厮混。
现在既是李渊大将军府的记室参军,也是李二帐下左军司马。
平时,也负责收集天下英豪的情报。
众人平时,最关注的是李密、翟让,对他手下的一下将领,并不怎么了解。
听了唐俭这么介绍当面的对手,便立刻开始认真的听起来。
“直到现在,江湖上人都不明白,这李密是如何突然败走豆子岗的。”
“李密极其手下的那帮人,也个个都是讳莫如深,绝口不提当年之事!”
“只知道自那以后,瓦岗寨便慢慢衰落!”
“就连他们大当家翟让,也是只闻其声,从不见了真人露面!”
“人们地下私传,现在的瓦岗寨,就是吃人的无底洞!”
“有多少慕名饱吃饱喝旗号而去投奔的人,全没了身影!”
段志玄的话,让在座的众人脊背后面,感觉凉飕飕的。
“而这时候,正式杨子灿升任豫州公关府前后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猜想这离奇变化全和这个朝廷鹰犬狗贼相关。”
“或许,杨阎王的名号,也因此更加响亮!”
唐俭说着说着,就不忘和李二一样,把所有的李唐大军遭遇的坏事情,都归结到杨子灿身上。
奇怪的是,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怀疑这事儿和杨子灿没有关系。
敦煌公说得没错,这杨狗贼就是喜欢搅合。
大隋的任何事情,只要粘上他,总会发生些让人瞠目结舌、稀奇古怪的事情!
狗贼!
没错!
“再说这个殇,举豆子岗那边,活下来的咱们眼线汇报,当时这李密初到豆子岗时,身边保存得最完整的力量,就是这个殇!”
“不过,也就整整齐齐五千人,全是清一色的精骑骑兵!“
”也不知道这李密和殇,是如何在丧失掉那么多力量的情况下,保留了这样一支精兵,也算是李密再次起家的核心力量。”
“据我们的暗桩了解,原来在瓦岗寨跟着李密的大将,都不见了。”
“如徐世积、赵仁基、孟让、李公逸等。”
“而最让我们惊讶的,却是翟让身边的那些江湖闻名的猛武,也自此再无他们任何消息。“
“比如,单雄信、王伯当、李公逸、张亮、邴元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