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打开钱袋美滋滋分享的兄妹俩,伸手把蹲得双腿发麻呲牙咧嘴的妇人拉起来拍拍尘土提溜进屋。
望舒早就蹲不住了,嘴干舌燥,双腿重心换来换去,进了屋猛喝水直接瘫倒伸腿。为了顾及儿子不放弃,自己挺着一口气坚持到底,“真累球人!”
“你给儿子做的弓不错!”秦技师上钟捶腿捏腰,夸奖开心得双眼亮晶晶的射箭师傅,“教得也好。”
“运气好,嘿嘿!”翻过身枕他大腿上,望舒好得意,“我再射不中也没力气了。胖子再射不中,我也蹲不住了…哈哈…”
都在放弃的边缘,成了!
实力加持运气,秦修远知她在草原练过小弓,但能短时间有这样的准头并通俗易懂循循善诱教导儿子,小妇人真让人佩服。
屋子里许多常用物件已收拾装箱,靠枕亦是。夸完人,男人拉起人靠着自己,“娃娃的小衣裳不留两件当念想么?”在荆州的小衣小裤给了她表妹的娃娃,这里眼看即将清空。
“留一套。其余珠珠要,给她好了。”
秦修远想起遥城老宅里还有自己小时候裹的尿布裙,轮到儿女这,刚开春呢去年的衣裳就送人了,儿子长得快费布料也罢,女儿的……不过想想不能给女儿穿旧衣裳,她是长得慢,但新衣裳比儿子少可不行!
瞬间不纠结了,转而是另外的事,“南阳王一家和我们一起走。”留他驻兵在洛阳,可危险。
望舒揪着他的头发,迫人收回咸猪手,“到了长安,给你娘和十一另安排住宅。”话音淡淡,熟悉她的人清楚,没得商量的口吻。
“为什么?”婆媳关系是不好,不至于要别屋居住。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因为你只有一个儿子,还小,季老二也快来了。”望舒用力扯他的头发,把人压下来,“家里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