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看他神色千变万化,羞窘赧然,和军营里那个稳重有勇有谋的清冷将军截然相反,不觉感慨,真一物降一物。
“…脉搏顺畅许多,经血略深,已无大碍。”他捋捋胡子,深感医术精进永无止境,这不,又学了一“天然良方。”
秦修远心下大定,又听医师恳切直言:“药浴不能断。将军你还是想办法,人乃气血之载体。你托我寻来的千金药材,久放散味。”
药不能用,那便按摩保健,寻求食补药浴。这是秦修远拜托老医师费心的方向。
“我会好好和她说。”秦修远握握拳,保证。
“行,你快点说服她。女子经期禁忌多,以防万一,你再别这样胡来了。”
秦修远送人时,头腰深深弯下去,后面的唐伯觉得自家将军真尊师重道,可惜这样的俊俏将军脸上还挂着巴掌印,夫人真狠心呐!
夫人身体不好,也总想着打人!
朝饭时,两个小娃娃盯着爹爹的脸,贴心问候:“爹爹疼不疼?”
“不疼。”
“娘亲生气了?”
“嗯。又好了。”是生气了,动手打他了,不过他非常努力用大力气去哄好了,现在没事了。
王氏:……
饭后秦修远回房,碰上刚好醒来起来换了棉布要躺下的女人,他脸上一红,还是走过去,小青直接一溜烟跑了。
望舒弱哼哼靠上他的胸膛,“要出门?”
伸手替她掩了掩红痕遍布的肌肤,男人问她:“疼不疼?”昨晚她一口一个“用力弄死它,修远救救我”唆使,他顺水推舟受用得丢盔弃甲,粗鲁得厉害。
当然疼。没法失忆的望舒自己惹火烧身,筋疲力尽,全身火辣辣又麻又痛,有些地方碰都不能碰了,她蚊呐之音,软着腰使着小小的勾子:“小青在怡红院那种地方见过那一夜接好几个的……刚刚都说我受大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