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胸膛说出一番话,他盯着她的发顶,聆听这一番话。
霸王能自刎,有儿有女有妻的他不能。他倒下,身后人凶多吉少。“好。”
下巴压在人的发顶上,尚未分别便已眷恋,“真想把你们带上。”
娃娃长得快,怕是转头把他忘在脑后。
望舒摸着他胸膛上的红顶峰,揪了揪,“那带着。多少将士有妻有儿女,未曾婚配的,也期待妻儿,你带着我们,能激发将士斗志。”
她总有一番让人无法拒绝的心动说辞。他想了想,按住又揪又按的手,“说得轻松,奔波劳累,三餐不继,夜里难成眠。去年冬你还病了一场,女儿先天不足,岂能儿戏。”
咦?望舒匍匐窜上去,和人面对面,“我还以为你会说军营重地,女子不得入内呢。”她捧着人的脸啵了一嘴,“不愧为我心上好男人。”
轰!油腔滑舌!这把戏又来了,好大宝,好男人,这次还加词,心上好男人,这嘴要说甜话,能哄得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我的便是你的,是儿子的,是女儿的。”他为自己好男人继续正名,和人两两对视,“别小看女儿,她比胖子聪明多了。”
好男人觉悟高。
读到人眼里多年不变求亲亲的渴望,望舒满怀爱意亲亲他一双浅眸,“胖子和他爹爹一般,有赤忱之心,矫健勇猛之态。别小瞧胖子。”
好好好,一个说别小看女儿,一个说别小瞧儿子,整得好像一个人带一个娃娃重组家庭一般,望舒笑死,捶后知后觉捶男人,“我的娃娃顶呱呱。”
男人喟然叹曰:“吾与舒舒也。”
我自然赞同舒舒的说法。
“娃娃极好。你养得也好。”子不教父之过,如今在家里娃娃更多的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源于作母亲的她,一对儿女养得活泼开朗相互友爱,唐伯背后屡屡夸她教子女有方,儿女各方面有不小的差别,她皆能考虑周全,因材施教。
那当然,望舒仰着小下巴,傲娇脸。“就等你定名字!”
“好。我尽早。”这仰着对准他的小鼻孔,嘿嘿,秦修远捏上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