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快给小妇人跪下了,擦擦汗,压着贴墙的小妇人真心告白:“人前给你斟茶递水,人后给你脱衣擦汗,一辈子。”着重咬了期限,为了证明人的诚意,亲自把温水递到她嘴边,“多喝水,舒舒。唇有些干。”
见人直视前方不想搭理自个,连忙换话题。“梁家缴税了,全按你定的法条补足上来。”
秦修远喂人喝水,讨好小妇人,“还说给你备了礼物,我没收。”
“今年干旱,有些河沼地可以挖沟放干,一则储水一则造地。”望舒想起个别的事,眯着眼凝重,“全州谨防别人往河里投毒。村里大井注意看管。”
当下荆河水浅,流速慢,投毒的成本小,效果好。
男人闻言沉吟片刻,拉着开始腿软的人坐在大腿上,“不至于这般丧心病狂吧,只你提醒得对,防患于未然。”抓住要下地拉伸放松的妇人,捞起腿给她捏捏,“跑什么!”
跑什么,后面的地雷都起来了,还问跑什么!如今饱汉不知饿汉饥,望舒明儿要出门,对男色不感兴趣,只半天抢不回来腿的使用权,捶他两拳,“啧!明天我出门。”
“我不弄痕迹。轻点。”小妇人体力不行,脸皮又薄,他向来注意拿捏分寸。
说要不等人同意,便用嘴给人按摩腿部,酥酥麻麻,望舒实在怕他,再怎么小心都担心怀孕的问题,安全期又不安全,掐他:“秦修远。”
男人停下来,看出她心思,“唔?舒舒别担心,我不留。”除了刚开始那几回,如今他能按捺住及时抽身了。
“害怕。”望舒拉着人,“怎么就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