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交银子情有可原,他都想交了,做生意还是想要过太平日子的,如今谁不知道秦护军地盘越打越大,就算雍州兵临巴州,他秦修远依然稳扎稳打将南匪一路追杀到粤州南边海里喂鱼去。
谁能想到!
看着这法令,梁举更没想到,荆州内务果真是由一个女人在管着的,两次三番,屡屡打乱他的算盘。
“梁家当家的?”
刚刚换上三绕曲裾一番对镜自怜尚意犹未尽,望舒脸色潮红,呼吸未稳,就有点不想见,“嗯……说什么事么?”
梅花刺绣,卷白草纹作底,小青蹲下替她拉直捋平服饰上的半丝褶皱,紧绕处曲线毕露,引人遐思。
“说是铁矿课税的事。”
近期路引货引收入还算可观,对盐铁,她定的税率比以往朝廷低,做买卖要紧的是和气生财细水长流,但这几家富得流油的大家族,迟迟不配合,她早就等得想杀鸡取卵。
“一个铜板都没到手,有什么可谈的。”望舒拒绝得很直白。
铜镜里的小妇人左看右看,挺挺胸,隐隐仍有压缚,让刚好进门的季娘子再改改,“呼!娘亲,腰收收,这儿松下。我这没减回从前!”
被按着从那些从前尺寸做衣的季母摸摸女儿更加腰是腰臀是臀的身线,拍拍她变得更滚圆的臀部,“舒舒生了老大老二之后体态更好了。”
更有女人味了。
看女儿苦恼地盯着看起来有些嚣张的胸脯,心里暗暗作笑,成婚七八年,女儿那处变化不小,如今生了娃娃任凭身形如何瘦,那处甚还是涨了些,“大些也好,舒舒哪处都好。”
趁着没人,安抚女儿,“修远总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