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这才多久……明年的事呢!”
“提前备。让奶娘多吃些有营养的饭菜,奶水多些。有经验的稳婆会上门看看怀相。”
想想也是。望舒不想长期喂奶,有些穷人家的哺乳妇女会出来做奶娘,“奶娘找些夫妻洁身自好,不是初生育的,不要丧子那些……”
初生育经验少,喂奶容易传病,奶娘情绪不对,奶也不好。
秦修远细细一斟酌,又觉得那两名都不符合了,一个虽是初嫁生育两次,但她男人前年妻子病死。一个她男人就是因为嫖娼赌博败了家产,需她出来做奶娘的。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回头找找看。”
其实这么一想,还真没多少合适的,她一想到那娃娃咬着不放猛吸猛吸就胸疼,忒难受。
秦修远揉揉她颇为宏伟的娇娇软软肉,“会找到的。”
了解过也知道小孩吃奶的劲很大,有时候咬出血来,一想想,他的那处也开始疼。
“小心点。多带人,多留心,有些人比战场上更坏,你这个位置,生活处处是战场。”
男人郑重点点头,想到什么笑了笑:“营里有些兄弟都叫我怕死的将军。”镇日全副盔甲佩刀佩剑,进出带兵,三角必有护卫,那些人还不知他盔甲下还带着护心甲呢。
“临死再害怕就晚了。被人称了英雄又如何,有谁会照顾他的家人和妻儿么!”
家人被压榨,妻儿被人重新占有,跟畜牲有得一比。她堂妹嫁的人战死,她跟着在军队里流转,如今都不知道啥情况了,富贵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只知道跟着去了陇州。
夜里男人拖沓些,望舒跪不住,扭了扭让人松手,露出嗷嗷叫的男人,满脸潮热。
看着妻子的肚腹,又爱又咬牙切齿。
惹得望舒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