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一脚踹开,秦修远闯过来不管不顾一把将双手抚面泪流不止的人抱住,话语凶狠,力道却不重,“老医师说你有造化,现在以后好得很!舒舒,若我们以后有娃娃,我一个人也能把娃娃养大成人再去陪你,若我们没有娃娃,你去哪里我都马上就去陪着你好不好。”
他抱紧软成一团的小妇人,安慰她,“不要害怕,舒舒,没什么可怕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发誓!”
震耳欲聋。
春杨送走呆若木鸡的老夫人,和季守相视一眼,俱摇摇头,均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幸好幸好,将军给力,关键时候没掉链子,这不,留下来了。
“姑爷真那样说了?”季守心里怦怦的,未闻诺言,声似洪钟。
春杨点点头,“总算和好了。这话别外传。怕别有用心之人……”对夫人下手……
“不用担心,姑爷是个汉子,真有人不知斤两打我小姐心思,我小姐睚眦必报的性格,姑爷灭光他三族再殉不迟。”
殉字一出,春杨眼前一黑。
倒是季守深有守得云开里见月明之感,半点不担心日后发展,抬头看看这全新的大客栈,明天这里该开门迎客了,摊摊手,“好好琢磨怎么整这大客栈吧,春掌柜!”
春杨揉揉脸,平复下心情,摊摊手,“好嘞!季管家!”
下楼吩咐丫头备两桶热水去。
整座客栈被兵将围护得铁桶一般,望舒入住后便清了场,此时人皆在一楼,偌大的客栈只三楼天字号房间有人声传出。
“肚子疼了几天才好的?”秦修远拧了帕子替人敷眼,小心翼翼问她。
望舒鼻子一哼,把帕子扯了,严厉警告他:“你以后还那样,我把你捆起来,找十个壮男捅你后面!”
气势一点不虚。
男人沟子一紧,脸涨得通红,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你怎么想出这般稀奇古怪的法子……”
“就许你百般yy我,不许我反制你么……”瞧他那那心虚不敢吭声样,突然灵光一闪,望舒红着眼也恶狠狠,去扯着他的耳朵,“你还没好好交代我那小衣……”
十几件花枝招展的贴身小衣,被他偷窃一空,再无下落!
这会沟子不紧了,说到小衣,血直往脑门冲,秦修远迎难而上,抱着翻了个人,一边四处点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