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杨连忙退下,端着一大盆丸子汤重新进来给人舀好,季老二坐在桌子上也粘人,想要和姐夫同侧,秦修远把人抱在单独一侧,不送拒绝的力度,“乐乐,坐好。”
四方桌,男左女右,夫妻共坐上侧。
“姐夫,乐乐要和你坐一起!”
春杨连忙压了压小人儿,“乐乐,吃丸子汤。”
“春杨,让季守来对账。”
望舒吃饱放碗,给了还在嘟嘴的季老二一个眼神,“没有姐姐你哪来的姐夫!你不想来姐姐姐夫的屋子吃饭,就回自己房里吃去!”
季老二气得鸭子直伸脖子,却反驳不了半个字,憋了半天,眼泪一泡,想要走,又舍不得会骑大马的姐夫,终是乖乖坐在那块捏着勺子慢慢舀汤喝。
很快又上了烧肉和包子,秦修远掰了半个菌菇包子给已经放筷靠坐着消食的人,“下午要出去一趟,多吃点。”
望舒撑着右脸不动,看蠢蠢欲动的季老二立马两眼亮晶晶,懒懒回答:“我想在家里听曲。”
“马车准备好了,我俩去城外转转。下次再听曲。”
两人去还差不多,望舒接了包子慢慢啃。
要练字的乐乐:……又是一泡泪。这次她聪明了,“姐姐,乐乐也想去。”
吃饱有点困,每每听到这小家伙诸如我想我要我就是这样的句式她都想笑,“姐姐想什么,你知道么?”
季老二闭紧嘴巴。这大西北唯一不能通过哭闹纠缠得逞的小孩子——她的衣裳可以是和人打架撕烂,上墙揭瓦被勾烂,绝不会撒泼打滚被地面磨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