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后,分别一次比一次难受。两人不曾说过肉麻的情话,甜蜜的话语亦不过是榻上裹着迷乱的神志半胡言乱语倾诉而出。
成婚将近两年,闻听这气话和爱语,秦修远不由得被自个妻子逗笑,面容柔和,扯了帕子替人擦泪,“又说胡话,成我的新妇贰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不许你反悔。”
望舒闻言,张嘴就叼着他的脖子不放,秦修远也不反抗,容她狠狠留下几个齿印,才摸摸伤口,“下回选个衣裳盖住的地儿。”
他唇上还伤着,脖子又添了新血印,免不得别人眼光不纯,对她多有臆想。
见他心平气和,百般包容,望舒遂又抱紧他,嘟囔着,“明儿我起不来。”
“嗯,你好好睡。”
话虽如此,但分别在前,将军大人可谓是争分夺秒,望舒咬着他的小胳膊……欲要往前爬遁,又被人舔着背拖回来,沙哑重重,“舒舒…”
他太疯狂了!
男人从善而流,把人翻个身抱起来……
不,这个她也害怕。
男人的态度很低很软……
许久,男人喂了她奶茶,抱着半喘气的人去了衣柜,翻找到团起来藏在最角落的薄丝绸,哄着人穿上。
望舒喘得更厉害了。
“…你…秦修远…”还躲在房里翻着妇人衣裳了!
秦将军脸如火烧,唇若滴血,但他为人夫二载,可谓是稳打稳扎,基础扎实,知晓房中唯有厚脸皮才能抱得美人归。
“舒舒,我想看。”一边捏着妇人的手指,一边扶着身娇体颤的人儿半软半硬求,抖落如蝉翼轻薄如羽毛柔软的丝绸衣,“娇娇儿…”
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下流话。
望舒撑着人,捂着耳朵,“闭嘴…谁稀罕你那…每每我难受得厉害…”
整个人被支配着的感觉着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