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癸水第一天。
把衣裳解开,露出被裹得颤巍巍的峰峦,红茶色薄抹胸被撩下,一直定在此处的目光埋了下去。
……金色鱼尾裙摆无助地弹跳,纵使波光粼粼仍竭泽欲逃,“啊……”
……
他总是可以退而求其次,……传来火辣辣的热痛感,尼玛,明天初一,得,又是全勤的一个月!
“舒舒,行囊里多给我备几件你的小衣。”
“不,就一件。”她小衣件件精品,哪由得像他上次去弄得黄不拉几带回来,婚后被她发现后又抢过去藏得严严实实的。
“这次短则一年半载,多则不好说。多给我几件罢!”秦修远亲亲她,痴缠得紧,“想你想得厉害,那次去雍州就使了两件…都破了…全是洞……”
望舒捏住了他的嘴唇,好家伙,她想起来了,她发现的那件是他去宣武带的那件,他去雍州自个藏了两件,没影了!
都破了,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哦不,她不能想到那个洞字!!全是洞!!!啊啊啊!他也不害羞!!
“嗯!”望舒缩了缩胸,“疼啊!”
“用手摸摸都疼,这两处就得托着,娇惯得很…”
黄汤一段一段的,望舒拉了拉抹胸,遮住外泄的春光,没一会又被人扒拉下去……
“小花一年才到顶,舒舒,等我回来,怕是又变羞答答,要吃些苦头了……”
望舒下意识打他,“你还说!”他是温吞不冒进,没让她吃大苦头,问题是他天天开疆拓土,勤耕不辍将她劈开!
源源不断的霸道力量,真是把她串起来,欲生欲死欲仙欲癫,喜怒哀乐嗷嗷又哭又笑全由他,销魂是销魂,只天天都来,累得慌,怕怕的。
不由得松口气,幸得此时有癸水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