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服的袖口扎紧方便干活,望舒收钱找零,铜板和碎银手中过,两位嬷嬷一个砍烧猪,一个帮人切着猪下水,眼见新妇要碰冷水,一旁陪客的秦修远见状连忙向秦武告罪走过来,“望舒,我来拿。”低声问她,“怎么卖?”
“一文一块。”送过武馆之后,如今也只剩几块。原本嬷嬷说要的人主动来问,大人上门的,就给,有一个军户来要了些。过时不候,这会说要来买,那就卖。
“那都拿给我吧。”一文一块,比屠肆上划算,妇人推了儿子再回去拿碗,秦修远撩起袖子,伸手从水桶里捞了六块,回头说了句:“望舒,六文。”洗了洗手,继续陪坐小酌。
“秦修远,你家这个本事,怕是比你挣钱还麻利。”秦武朝算数收钱找零,一双白嫩小手忙活不停的望舒,抬抬下巴。
那是自然。“所言非虚。”秦修远亦坦然承认,谦虚道:“靠修远怕是过不上这一直顿顿吃肉的日子。”
毕竟他去年被卸职好几个月。
秦武:“呵呵!”三弟你干的好事!
吃饱喝足,又挑了扇炸排骨走的秦武前脚刚走,赶回来搭把手的季守和唐伯后脚就到了,望舒连忙解脱出来,继续和季父季母招待着的食万家老板谈点细节。
晚上等兴致勃勃的男人还想像往常一般发起二战,鬓发浸湿神游天外的望舒一下子回了神,抱紧他作乱的手,可怜巴巴求饶道:“好累!”
这下落到秦修远可怜巴巴了:“…舒舒…你想的……”胡言乱语中,人跟着上摸下磨,这儿嗅嗅,那儿舔舔…
“唔…”望舒捂不住他的嘴,拦不住纷纷失守,“…别来了…呜呜…刚好累…”
他如今在房中越发得心应手,成了那些追求时长的虚荣君子,知晓一个晚上只一两趟,便变着法子给自己谋福利,把她翻来覆去的,就是不…
“…这回我……”
不,望舒侧过头躲他的口舌,推他,“…膝盖疼…”
三层床褥,如今时不时就摸到坑坑洼洼的小圆坑,这都是拜他所赐,她膝盖疼着呢。
男人又提出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