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待会要见人…”
这才把她放开,夸她,“真甜。”
“秦修远!”望舒有些恼怒,“你天天都这样!”除了癸水休假,每天被他拉练,“你就不腻吗?”
很老实地摇摇头,一副很不可置信反问她:“你腻了?”
两眼瞪得直直的……
咳咳,那倒没有。毕竟他得了秘籍,又善于挖掘反思,咳咳,铁打不动由他一回。
“你别那样搞。”
本事大,又有些蛮力,她无措得紧。
“舒舒,你忍忍嘛……,我问了医师,辛苦些……”
支支吾吾在人耳边一串太阳听不得的话话!!还去问医师!!擦!望舒双脸如火烧云,“肯定说你房事过多伤身!!!”
“没有。”秦修远继续说,“我带你去看看?他是一名雍州来的游医。”
不不不!她觉得房中事和谐得很,足够幸福,不必看医师。“是不是他说我有病?”无福消受小鲜肉那种病。
“胡说。你好得很,只有点畏寒,手脚冰冷,去看看这个。”
望舒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她给了他一个眼神。
……什么啊,秦修远没点出,鼓励为主,“你已经很厉害了,舒舒。”
医师说的女人房中的毛病,爱拿娇,放不开,无故哭哭啼啼这些她一个都无——新妇洒金豆子那是情不自禁,嘴里嚷嚷是真情流露。
医师最后劝他多纳些女人的话被他抛之脑后。
很厉害?望舒受之无愧点点头,确实尽力了。
“回来遇到岳父,想你明天去吃席。”
表妹李婉婷出嫁。
摇头不去,“相见相厌,你们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