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系在一旁树上,秦修远挨着不远的距离坐下,“不着急,下次再来。”
“你可要把我教会才行。”阿棕亲近她,多好的机会啊!草原套马杆的汉子梦希望寄托在他和阿棕身上呢。
阿棕?秦修远点点头,“你很聪明,能学会的。你不舒服,咱们早些回去?”
舍不得浪费今天,“你等我一下。”找了休息的厢房,尝试将馒头完全束平,原地跳了两下,“我去!”堪比原地自杀,望舒捂着胸差点跪下,“疼死老子了!”
尝试失败,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恹恹,衣裳稍有凌乱,秦修远递了帕子,“擦擦汗。”
望舒半靠着大石坐下,刚刚痛到怀疑人生,半天回不了魂,癸水麻烦罢了,这两玩意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心情被祸祸了。
折片荷叶回来给人扇风,秦修远静静陪着未婚妻,流水潺潺,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马儿慢腾腾吃草,一人悠闲半躺,一人腰背挺直打坐着温柔扇风。
风景如画,人更如画。
“姑妈,那是舒舒表姐!和未来表姐夫…”李婉婷一指,人却有些愣。
季母连忙制止外甥女,“嗯,咱们不走这里,往回走。婉婷?咱们走这边。”
少男少女,自是美好。
季母拉着有些愣神的外甥女走远,看不出来,修远挺体贴的,舒舒嘛,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自是等着人疼。
“姑妈,你不制止他们?…”婚前两人如此亲密,私相授受,于女孩名声有碍。
季母不是老古板,恨不得他们更亲密些,“他们是未婚夫妻。”
“万一那人占了表姐便宜,欺负表姐怎么办?”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模人样又如何,异族蛮夷,难以教化!
“婉婷你别担心了。你未来表姐夫人品好,舒舒表姐自有分寸。”担心得完全多余,舒舒怕是调侃一句,未来姑爷都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秦修远耳清目明,自是看到路口这一幕,“伯母拉着个姑娘就往回走了。”
“最近大伙翘中军营的年轻汉子,你胜出之后,我爹那边,我娘这边,这些亲戚又走动个不停。”望舒神烦,翘嘴抱怨:“真无语!个个心里都瞧不起人,还要费这功夫,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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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捡了几颗石子,接连扔进河里,“咚咚咚”,清脆悦耳。
“他们是瞧不起修远吧。”
秦修远看着流水,他越长大,样貌特征越发往异族靠拢,季家父母还动过退亲的想法,爹爹挽回,后来他爹爹去世,母亲改嫁,望舒长期卧病,也就不了了之了。丧父失母,样貌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这……语气平静得让老阿姨心疼,“你又不是看不出来,他们鄙夷你的血统,我的教养,我爹娘没生儿子还护犊子……”
大家半斤八两,莫丧气,小伙子。不逆来顺受满足加害人吸血掌控的欲望,受害者连呼吸都是错的。
“你呢?血统。”秦修远言简意赅,坦坦荡荡看过来,关于我的血统,别人鄙夷,你又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