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当机立断,他和李氏一人分一处去不同的医馆请医师,唐叔帮忙打水,守着柴火,夏嚒嚒去帮季伯母照顾望舒。
他沉着冷静,分工明确,说完就向着城南的方向奔跑,城南多权贵,医馆医师的医术是遥城最好的。
其余三人按照分工各就各位,嚒嚒送了糖水进来,忙把情况说了,季母心下大定,“修远帮了大忙,他即将远行,你等下将备好的行囊拿出来吧,若我不能腾出空来,你代我致歉吧。”
嚒嚒连连答应,将烧得迷迷糊糊的望舒扶起来靠在怀里,季母心疼坏了,嘴里还温柔地哄着,“囡囡,张嘴喝点糖水。医师马上就到了。”
季望舒人还没糊涂,全身发热,“热…啊…”鬓间耳后地头发湿哒哒地黏着,但肚腹处一阵一阵地被人生捶拉扯一般疼,直把自己缩成个虾米,“啊,疼…”如果不是季母在她身旁哄着,她都怀疑收到要生孩子的大礼包了…
“囡囡,不怕,再忍忍,医师就来,就来…”又一遍用冷毛巾给她擦身,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嚒嚒麻利地给她编了根粗辫子。还用扇子不停地给她扇风,“舒舒疼就抓紧嚒嚒的手,夫人塞帕子吧…”
嚒嚒怕人把唇咬破。
待生生忍过一阵腹痛,她脱力一般倒在嚒嚒怀里。
城南的医师最先赶到。秦修远租了辆马车,一路飞快差点将医师颠散了骨架,被推进屋子时,不夸张,脑袋都是嗡嗡的,心跳蹦蹦的,见了病人却下意识凝神搭脉。
季家他之前也来过不少,原本以为又是命悬一线的生死局,一路上不禁深深为这位时常在阎王爷那里吊着半条命的姑娘叹息两声。但这脉象,望闻问切,这一搭脉就知道大概了,再望她神色,心里落定,再问些症状,人确实难受,便不再开苦药了。
把季母叫到一旁,低声告知:“贵千金这是初癸将至,腹痛难忍这是个人体质问题,准备个热水袋,或多揉揉肚腹处能稍微减轻。发烧是并发症罢了,熬过去就好了。若一直不退烧,可用我之前的退钱方子,但是药三分毒,能自行退热便自行退热。”
季母心头大石放下,一时不知是难过多些,还是欢喜更多…“谢谢李大夫!”
李大夫也就这一把小胡子,习惯性地捋捋小胡子,知道季家疼爱女儿,自是说些好话,“李某要恭喜季文书和夫人了,季家有女初长成啊。”虽然不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未来女婿一表人才,未来可期啊!”
“呈李大夫贵言了,妾身感恩不尽。”季母擦擦汗,忍了下,还是将心中疑惑问出:“李大夫,烦你体谅亲身唐突,妾身的女儿既然初癸将至,那别的部位……是否一并……将至?”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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