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当然可以了。”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吧。听了我的话,爸爸拍了拍肩膀,示意我可以趴在他肩膀上了。
该说不说,之前还疼得撕心裂肺,让我想咬舌自尽的感觉,在挨着爸爸那一刻,疼痛竟然慢慢的在减轻。
我不可能自杀的,那么痛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不是吗?
我知道我是鼻子动了手术,鼻子有炎症或者我现在正发着低烧。否则,伤口不可能会那么疼痛。
在爸爸肩膀上趴了十来分钟,我才感觉好些了,听到爸爸问我:“怎么想,好些了吗?”
趴在爸爸肩头,想起过往爸爸陪我就医的经历。
我轻轻点了点头,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爸爸,你为我做得实在太多了,就算所有人都唾弃你,我却没有资格去嫌弃你。
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要不是有这两句话顶着,我也不至于和爸爸这么生分。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随着年龄大了,就感觉古话说得也是有道理的。毕竟,男女有别。
也就是这次以后,我的鼻子没那么疼了,当然了,爸爸让我不舒服,还可以趴在他肩头。但我却再也没有勇气去那么做了。
我不知道为啥,我深深被那句女大避父,这句话给残害了。总觉得挨着爸爸太近,怕别人说闲话。
妈妈赌气回家了两天,第三天当我要拆掉纱布换药的时候,妈妈终于来了,等医生给我换完药,确定我的伤口没有大碍,也意味着我可以回家了。
还没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在门外面,我就听到一个男人在里边哇哇大叫。
听到男人的惨叫声,我都有了退缩的打算,却不想妈妈在后面推着我:“快过去吧,就快轮到我们了。”
在经历了四十左右男子,换药时的惨叫声,医生在看到他给我取纱布,我却没哭没叫唤的时候,医生笑了,他说:“你比他们坚强多了,你没看到他们哭得有多惨。”
听了男医生的话,我也笑了,我不知道我哭没哭,但我知道,在取纱布的时候,我闭上眼睛,眼泪好像也一直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