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检查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一开始感觉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我的鼻子里爬来爬去,弄得我几次都想打喷嚏,但都被医生给制止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制止,难道说打喷嚏也会影响检查结果?
要是说一开始的温度我还能忍受的话,那么后面的温度就可以说是有根电棒在我鼻子里反复把我架在架子上面烤了。
终于在又坚持了几分钟以后,我弱弱的对医生说了一句:“疼”
医生说:“能再等等,再坚持一下吗?这边就快做好了。”因为是左手挨着医生的原因,医生先给我的左边鼻子做了检查。
听到医生说的话后,我没敢再言语,只是更加的闭紧了眼睛,只是我一闭上眼睛,眼角就有泪水划过。
看到我眼角流下的泪,妈妈心疼的走到我身边:“林茹你怎么了,你感觉怎么样,还能忍受吗?”
“嗯”听了妈妈说的话,我弱弱的道。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怕我一说话,就会忍不住痛呼出声。
没别的办法,我不能说话,就只能强行在心里边把自己的思想往别的地方吸引。
之前躺在这张椅子上的男孩,看起来鼻炎好像比我的轻,因为他鼻子没有肿起来,他是在医院住着院,还是已经回到了家里,此刻正在享受着他妈妈温柔的照顾呢?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我不得不再次开口:“医生,好了吗?我,我痛得受不了了。”
“嗯,这边差不多了,我们歇一会儿,做另外一边吧。”
想着医生第一次把管子插进我鼻腔里,那种让人想直接把他给踢下凳子的冲动,又想直接把管子给拔了,以免异物入侵我鼻子的难受感觉。我多想来一句,医生我不做手术了,不要做检查了。
但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我实在没有在此刻喊“咔”的勇气。于是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
因为我不愿意侧着身子的原因,医生为了给我做检查,只得站起身子,从左边绕到我右手边来。
这次他只能站着,站在我头部的位置,问了我一句:“准备好没有?”
在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他才缓慢的把那根管子,又插进我右边的鼻孔里,这次进入的很顺利,但仅仅是进去了一寸左右,我就再次喊停:“医生可以了,疼疼。”
“有多疼啊,很疼吗?”
“是”我带着哭腔道。
“在忍耐一下,再往里面进去一点,很快就好了。”
“好”听了医生说的话,我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不就是疼吗?这些年我忍受的疼痛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