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颜，即便是在这么庄严肃穆的地方，依旧是那么明艳动人。

就是这张脸，不知道让江逸风魂牵梦绕了多久，久到他甚至甘愿堕落杀人。

“如果我没有出事，你跟方晟分手后，会不会选择我？”

深吸一口气，江逸风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慕羽萱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问，默了一瞬，方才回答，“我很欣赏你的才能，但工作是工作，情感是情感，谢谢你在工作上的照顾，不过，这不能混为一谈。”

听到这话，江逸风最后的希冀，也彻底覆灭。

他眼底闪过一抹死灰，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当初方晟闹着要跟慕羽萱离婚的时候，他还各种嘲笑对方，觉得他不识好歹。

可现在，他才明白，真正的小丑，其实就是自己。

如果当初他能有方晟的醒悟，及早抽身，也不至于让自己走到今天。

然而一切都来的太迟了。

他折腾到最后，不但没有得到慕羽萱的爱，甚至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吧。

……

慕羽萱离开警局后，慕韵可派去的人很快就将藏置的录音笔偷出来，交到了慕百山的手上。

慕百山听完录音，面色有些阴沉的质问慕韵可，“你不是说，是羽萱陷害你吗？为什么江逸风的口供里，你是参与了此事的？”

“这……”

慕韵可知道瞒不住，只好“扑通”一声给他跪下来，声泪俱下的解释道，“爸爸，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欺骗了您，但这都是为了您好，我实在看不得您一个堂堂慕家家主，手里却一点实权都没有，还要处处看慕羽萱那女人的脸色，不得已，这才出此下策的啊。”

慕百山本来也没多怪慕韵可，之所以说那样的话，主要是嫌她不老实，瞒着自己。

不过，听她这样一解释，他心里顿时就动摇了。

没办法，谁让他最心疼慕韵可这个宝贝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