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魔法师:“所以你要是想抢劫我那么不管我打不打得过你你都注定一无所获所以我们还是相安无事泾渭分明不越雷池各自为政比较好。”
小主,
看似说了许多话,但语气只在三处出现停顿,但总体下来还是一句话,总之突出一个词:“猝不及防”。
抟象:(这年轻人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吧,现在看到一个可疑的人都怀疑是来打劫的,这小子以前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抟象:“咳咳,年轻人,别误会。以你当代勇者的实力,若是我这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要对你不利,想来你制服我还是很轻松的。”
抟象的话也让信使魔法师稍微冷静下来,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这也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心下降,至少手从藏在大衣里的法杖上移开了。
抟象: “所以,请回答我,当代勇者为何要沦落到一个人前往龙乡的地步。”
信使魔法师:“老先生知道得这么多,那我也不好绕圈子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必要…”
信使魔法师蹲下身去,拿起石头继续敲击着连接绳索的钉子,以便固定好帐篷。
抟象:“是吗?但就我所知,哪怕是最强者,也就是上代的勇者们也需要结伴前往龙乡。那么,阁下所言,想必不是指实力。”
信使魔法师:“的确…我说的不必要,一来是能用金钱雇佣的正经雇佣兵往往太弱,在龙乡那种地方只会拖我的后腿。不挣钱的佣兵我又放心不下,要是像上一代勇者那么狡猾,那我就完了。”
抟象:“没有其他同伴了吗?”
信使魔法师:“……当然有啊!只是…唯独他们,我是不会再召集了。”
抟象:“愿闻其详。”
信使魔法师:“旅者老先生,距离我们都还是勇者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骑士那个傻瓜终于选择了结婚,神射手也如愿以偿地建立了她自己的流派,老铁匠,大概还在果园里照看他的孙女吧……大家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牵挂的事物。”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抹落寞。
信使魔法师:“我,我实在没办法对这样的他们再说出那一句话,那句‘我们一起去冒险吧’。”
抟象:“………”
晚风拂过草坪,将魔法师的斗篷吹得猎猎作响。在此间隙,仿佛能够看见那黑衣之下的徽章早已黯然褪色。
诚然,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