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樱道:“跪几个时辰还不要紧,换成是我,估计不用半个时辰腿就废了。”
凌棋偷瞄着自家公子的脸色,眼看着公子的笑意逐渐消失,急忙解释着。
“姑娘是个女子,身子柔弱,自然跪不得那么久,凌棋是个男子,这点惩罚不算什么,况且公子给我请了大夫,我也有好好上药,是不会落下病根的。”
萧云樱有些内疚的道:“总归你受罚是因为我,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准备,等下次来,我多给你带些新鲜吃食,就当补偿你了。”
陈元城忍不住插了一句:“云樱可是在怪我让凌棋罚跪。”
萧云樱摸着杯沿:“那倒没有,凌棋毕竟是违背了你的指令,受罚是应该的,但他也算情有可原,你罚的多少是有些重了。”
她倒没有指责陈元城不该体罚凌棋,站在陈元城的角度思考,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让凌棋看住自己。
而凌棋身为他的贴身小厮,不听他的话,违背了他的意愿,在这个时代,罚跪可以算是最轻的体罚了。
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萧云樱还是希望处罚能再轻一些。
凌棋慌张的道:“不重的不重的,公子没有发卖掉凌棋已经是凌棋的福气了,姑娘,你和公子谈正事吧,凌棋下去看看糕点好没好。”
说完,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包厢。
萧云樱自然看出了他慌张的原因,她也知道陈元城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几句话就迁怒于凌棋,再加责罚。
因而只被他仓皇跑出包厢的背影逗的轻声笑了笑。
等她停了笑,才发现陈元城正盯着自己瞧。 绝世神皇
“咳咳。”
萧云樱故作严肃的清了清嗓子:“对了,你想与我说什么事。”
陈元城才道:“制酒的作坊已经建好了,在城南的村子里,我想问你哪天有空,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离得远不远,当天能回来吗?”
“离得不算太远,早些出发,快点赶路当日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