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樱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亲生的无疑了。
真的是看小说看傻了,自从她知道自己背后有个带着伤疤的胎记,总觉得自己是哪个富贵人家因为某些原因流落在外的孩子,胎记和伤疤是他们就在自己身上的记号。
她有这个怀疑没别的意思,是不想以后有什么“权贵爹娘前来认女”的老套戏码来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确定了自己是现在的爹娘亲生的,她可以断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了却这件心事了。
萧云樱心疼的嘀咕了一句:“娘真是的,都七个月了,还胎像不稳,干啥非要去洗衣裳。”
杨婶子道:“这事也不能怪你娘,你爷奶走的早,你爹和他兄弟早早分了家,你娘没有婆母和妯娌帮衬,她性子又倔,认为分家了就是两家人了,感情虽在,但不能一直麻烦别人,不让你二婶来帮忙。
她就算不下地干活,也要看孩子,洗衣裳,做饭啥的,家里还养着猪啊鸡啊的,收拾圈里喂食啥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事也不少,你爹一个人种着几亩地,忙完地里忙家里,你娘哪能安心的躺着养身体。”
“婶子说的对,是我没想到。”
想想也是,这里没有煤气灶,没有自来水,没有洗衣机,做什么都得靠人自己动手。
那时她哥哥们还小,帮不上太多的忙,家里全靠爹娘两个成年人维持生活。
有些事娘不干,就只能爹干,一日两日还好,时间久了早晚会累坏身子的。
这样一想,换成她她也躺不住。
杨婶子开解她道:“还有,你别因为这件事记恨你三奶奶,当时你娘的确是凶险,你三奶奶是实在没办法才提出舍小保大的主意,你娘不同意,她也就没再说了,熬了一宿给你娘正胎位,才能好好的生下了你。”
这事萧云樱还真没怎么在意,杨婶子的担心纯粹是多想了:
“婶子多心了,我才不会记恨三奶奶呢,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我知道的,何况要不是三奶奶,别说我了,我娘也会有危险的,三奶奶是我和我娘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记恨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