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船员突然抱住柳江的身体嘴里叫喊着“你干什么,他可是我们的神!他给我们希望,不厌其烦的渡化我们身上的罪恶,不允许你们伤害他。”
船员将柳江死死地扣在摇晃的甲板上,夏河冲上去扒开禁锢在柳江身上的手,反而被人群压在地上。
“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陆袅袅手持手枪抵住豆浆的脑袋对着船员喊着“放开他们,不然我让你们的神下地狱!”
船员们的视线集中在陆袅袅身上,眼神是愤怒的,怨恨的,他们行尸走肉般的朝陆袅袅扑过来。
豆浆在此刻笑出声转头贴近陆袅袅“你忘了,我是杀不死的,还有,我可没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完全是因为他们太好骗了,三言两语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杀了他们?哎呀,我忘了,你们不能杀普通人。你要怎么阻止这群蠢货啊,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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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袅袅将枪口朝下一枪贯穿豆浆的小腿“你太低估我们了。”
豆浆单膝跪地,有些意外的摸着地面上的血迹,近在咫尺的船员身体突然后退,几十根丝线分别绑住他们的手脚牢牢的固定在栏杆上。
谢雨声擦掉脸上的汗珠,收回手上剩余的丝线,递给脸色阴沉整理衣服的柳江。
“干的不错。”
谢雨声表示收到顶头上司的夸奖并比个大大的赞。
夏河默默靠近柳江一脸求夸,柳江不爽的拽掉摇摇欲坠的袖扣活动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命中豆浆的眼睛。
“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柳江鄙夷道。
“确实,确实。”夏河摸着下巴一脸赞同。
豆浆捂着出血的眼睛嘲讽着“柳组说的不是我,是你,夏组长。”
“我?你放屁!”
“陆小姐激起群愤利用人群挡住我的视线,谢雨声和柳组里应外合布下天罗地网,夏组长做了什么?气氛组吗?”
“我我我我我我我”夏河一时语塞耷拉着脑袋不敢正眼看柳江。
“行了,你大费周章让我们回到月亮湾有什么目的?我对你没多少耐心,最好仔仔细细说清楚了。”
豆浆莞尔一笑,受伤的眼睛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视线定格在谢雨声身上“你们来月亮湾为了“水仙”和“试验品”,某人可跟你们不太一样,我理解每个人都有秘密,但他的秘密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谢雨声神色微变,他知道豆浆说的是息石的事情,其实这根本不算是秘密,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谢雨声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在他欲言又止的间隙,豆浆再次开口。
“谢雨声,西西可比尔与帝亚的战斗你希望谁赢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直白点,你巴不得帝亚魂飞魄散,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人鱼冢的位置,你只是一个容器。”
豆浆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中谢雨声的灵魂,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肉的焦糊味,经久不散,如同始终日日夜夜悬在头顶的必死结局。
“哈哈哈哈哈,容器!我知道我是什么!用得着你一再强调!。”无声的痛苦穿入肺腑,压的谢雨声喘不过气,打从一开始他就没得选择。
桃桃的毛笔划破空气,如同飞速前进的水滴割开柔软的皮肤,坚硬的骨骼,笔尖留下一层血红后再次回到郑桃桃手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众人还未做出反应,豆浆的笑容还在嘴边,他的脑袋就掉在地上,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陆袅袅嫌恶的捂着鼻子,脚上汇集了十二分力气一脚踩在豆浆的脑袋上,头骨立马凹下去。
“虽然杀不掉你,折磨你我倒是有很多法子。”郑桃桃抠掉豆浆的眼珠,随意的扔进海里,揪着这颗血肉模糊的脑袋笑眯眯的威胁着“接下来如果你的嘴里吐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无头身体的断口往外冒着血,郑桃桃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豆浆,这画面属实太诡异,一个长的像小鹿稚气未脱还在上初中的少年竟然跟玩一样的拎着一颗人头。
他真的是初中生,柳江面上表现的非常淡定,心里早已“啊!啊~啊?啊声一片。”
那可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放下那颗人头,我来,我来。
夏河见怪不怪,毕竟早在关山驿就见识过了。
豆浆对疼痛司空见惯,眼睛笑眯眯“我的主要目的是谢雨声,你们都是附带的。既然你们这么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大方慈悲的告诉你们,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毁了!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一切将会回归到最原始最美好的状态。”
“唯一能阻止这场浩劫的关键就是谢雨声。”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豆浆的话如同飓风刮过在场的所有人,柳江此时心中凌乱在渴求一个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知道啊,问你们那个草包执行官啊,他可瞒了你们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