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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慕听到这,看到张瑞北停下了,问:“之后呢?”
“之后是第二天,我发了一场高烧,村长和神婆来找我父母。
他们说昨晚出现那件事是因为有人与我哥哥八字冲撞。
我父母听说了后连忙问是谁?
村长指了指我,说是我八字与哥哥不合,从下葬开始十年内哥哥不得安生,我也会厄运缠身。
他们刚经历丧子之痛,不想见到我再受到任何伤害,也不想让哥哥不得安生,于是便将我送到城市的姑姑家,这一去便是十年。”
说完,张瑞北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十年了,经常在梦境里见到冥婚场景,如今说出来倒是轻松多了。”
除张瑞北外,其余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时安理了一下这件事,有两处疑点:
第一,那个‘纸人’到底是谁?他可不相信一个纸人被附体后生出血肉这种无稽之谈。
第二,为什么村长会突然把矛头指向张瑞北?在一个落后的地方,人们的思想比较封建,神婆随便说一句都能让众人信服,为什么要搬出来八字相克这种理由。是张瑞北得罪村长他们了,还是……
还有村长儿子的死因与十年前张瑞南的死因相同,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意外?
纸新娘,这个副本恐怕和村中的冥婚习俗脱不了干系,而且大概率事件是复仇类型的。
几人又聊了一会,时安便和谢子慕离开了这。
回到招待所,正恰巧道士前来发符箓,每人从他那里领到一个装着平安符的荷包。
“诸位小友,此符切记随身携带,夜间不要出门。”
道士道了一声无量天尊,嘱咐完后继续到下一家送符箓。
时安接过荷包用手一搓,发现里面装着的东西好像不太对。
他思索片刻,看到外面渐黑的天色,将荷包贴身放好回房间休息去了。
谢子慕看到时安离开,连忙问,“哎,时安你去哪啊?”
“回去休息。”
谢子慕看着满桌的饭菜,“你又不吃饭了?”
时安一眼都没赏给饭菜,一边走一边摇摇头。
谢子慕往嘴里丢了一根青菜,嘟囔着,“这人一天天在修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