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扔她香包的动作是真的,她得把这件事搞明白。
擦去眼下的泪水,傅清颜吸了吸鼻子,装作还十分在意的模样,问:“那姨妈,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香包丢掉,是不是它香味不好闻了,还是你不喜欢这个香味?”
见傅敏犹豫,傅清颜又装作不在意地问,“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想到被颜颜给猜中了,傅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在咖啡厅与孙暖暖的对话说了。
听见孙暖暖名字的一瞬间,傅清颜眼神一暗。
没想到真的是她。
瞧见颜颜表情不对,傅敏赶紧止住了话题安抚她。
“这女人都是胡说八道的,颜颜你怎么会害我呢,这人挑拨离间的手段可太高明了,等姨妈好好想想,想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她,咱们不纠结了。”
回了房间合上门,傅清颜眼里幽深像一片深渊。
她走到桌边,在梳妆镜面前望着自己的脸。
那脸上的妒忌已经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想要将孙暖暖挫骨扬灰的仇恨。
傅清颜忘不了那日险些被送进警局的屈辱,也忘不了孙暖暖假作慈悲实际上轻蔑不已的淡淡眼神。
傅清颜笃定孙暖暖一定是故意的。
她想和自己作对,定是想看自己重新被扫地出门,被A市一众人所有人嘲笑。
但她不会让孙暖暖就这么得逞,她得做点事让孙暖暖不太好过。
几日后,洲洲放了学,傅清颜面无表情抱起他往车的方向走。
洲洲有些害怕地搂住她的脖子,在车辆启动时忍不住惊慌地问。
“妈妈,我们要去哪,这里不是回姨奶奶家里的方向。”
面无表情的傅清颜勾起了一抹笑,温柔地对洲洲说:“没事的,洲洲,现在还早,我带你去见见你舅妈好不好,你想你舅妈了对不对?”
洲洲这段时间的表现她并不是没有看在眼里,这小子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却在晚上做梦时喊着孙暖暖那个贱人的名字。
连儿子都成了白眼狼,孙暖暖这个人傅清颜不得不除。
下定了决心,她加快了速度往A市市中心的商场开去。
今日,孙暖暖将代表傅氏旗下的珠宝品牌为商场剪彩。
傅清颜找人打听过了,剪彩活动上,孙暖暖百分百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