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前,表情越来越惶急的中年男人不断催促那些工人。
“手脚麻利点,快一点,再动作快点。”
钟别义抹了把汗,又看了眼时间,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着绿湾别墅区的另一个方向。
他们得按照大师算好的时间提前搬离这个地方,不然对方很有可能会找上门来。
他好不容易健康的儿子,不能恢复以往病怏怏半死不活的状态。
钟别义费了那么多功夫才把他儿子治好,这时候可不能临差一脚,功亏一篑。
没多会儿,佣人和他的妻子推着轮椅走出来,脚步也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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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坐着一位青年,长得俊秀,面色却有些青白,明显是长时间病着的。
“老公,怎么样车来了吗?”
钟别义的妻子窦婉推着儿子走到丈夫身边,急迫地问。
朝别墅区大门的方向望了两眼,钟别义也有些心急。
但他还是在口头上安慰妻子:“别着急,很快就来了,一定能赶得上飞机的。”
果然,不过十分钟,一辆加长的黑车便驶了过来。
钟别义和窦婉立刻一喜,推着儿子就要走过去,却不料轮椅上一直一声不吭的青年一把握住了父亲的手腕。
钟别义一愣,低头去看。
就见他儿子掀起眼皮,眼里仿佛沾染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爸爸,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你又对谁做了什么?”
儿子的质问让身为父亲的钟别义当场便生了怒气。
啪。
他扬手给了钟秦一耳光,气的胸膛起伏,旁边的窦婉尖叫一声赶紧去拦。
“老公,别动手,儿子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是赶紧离开要紧啊。”
被妻子拦着,钟别义沉沉看着已经恢复健康却死气沉沉的儿子,忽然就残忍地对他说了实话。
“对,你猜的没错,我是做了什么,那个人就是安若桢,我找大师夺了她的命数,将它按在了你身上,现在她马上就要替你死了,怎么样,心疼愧疚了,但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听见那个名字,钟秦面色顿时煞白,完完全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