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方峋道:“爱卿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何必如此严肃?”
那大臣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后伸手一指,怒瞪着安应淮和安景川就开始了。
“臣要参安大将军和大公子,为父不亲,为兄不睦!为一己私利,明知安国郡主在南城门外救济百姓,以帮忙担心之由,逼迫安国郡主回安家居住,甚至企图让安国郡主交出孟家财产!”
“皇上,为官者,当为民所想,为君分忧,万万不能如此以权谋私!”
安应淮和安景川,当场大吃一惊。
他们昨天还受了一肚子委屈,结果今天才刚到这儿,反倒被人参了?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其余大臣也都纷纷站了出来。
“皇上,安国郡主身为孟氏之后,曾在安家受过诸般委屈,自她离开安家之后,安家上下的真实面目逐渐浮出水面,其中黑暗世人皆知!”
“如今安国郡主是在为君分忧,更是为我等大臣分忧!可安大将军和大公子表面示弱,实则胁迫,如此一来,安国郡主还怎么竭尽全力帮扶百姓?望皇上秉公处置!”
“皇上,据民间灾民所言,他们亲眼见到,安家父子在人前对安国郡主呵护有加,在人后,则对安国郡主威逼利诱!威胁郡主必须回到安家居住,且必须把所有财产带回,敢问皇上,安大将军和大公子如此狼子野心,怎可立于朝堂?”
“皇上,安国郡主赤子之心,在外医德高尚,救死扶伤,在内对樊太妃尊敬孝顺有加,对皇上衷心直至,既破获几起大案,还协助皇上抓捕逆贼!”
“如今铜城百姓出事,她又以一己羸弱之身,不惜抛头露面,为民分担!如此巾帼,万万不能受此委屈,臣等恳请皇上,为郡主申冤!”
一时间,所有大臣都跟着跪了下来,端的是义薄云天,齐齐仗义执言:“臣等,恳请皇上,为郡主申冤!”
司方峋坐在皇位上,脸都快笑抽抽了。
这群大臣真有意思,一心想通过讨好安与时,给安与时卖人情,来达到讨好他,讨好裴允,以及讨好樊太妃的目的。
安与时是受了委屈,但也不至于如此委屈。
可他们在现场的,除了安应淮和安景川本人之外,其余人基本上都跪了下去。
人人参了一本,人人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