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指了指前面的牢房。
看范天工满脸感激,她又冷漠的说出了后半句话:“等我把了脉,开了药,再送回来,接下来是什么命运,就看朝廷怎么安排了。”
范天工僵在原地,看朝廷安排?
他可是出了谋害圣上的主意的人!
不管皇上还是朝廷,可有一个人会放过他吗?
安与时才不会跟一个犯人说那么多,用一句老话来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更在乎的是,那些亲王都有谁?
会不会知道当年孟家的秘密?
事到如今,她对于孟加全族的死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了。
她甚至可以肯定,这里面就是有阴谋在的!
只是时间隔得太远,背后之人又做得太过天衣无缝,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查证。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那时候忽然神来一笔,觉得这里面有些可疑,然后和裴允一起追查下去,说不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好在,现在宣王妃和宣亲王都被关在纠察司里,司方峋是自己人,只要裴允不说可以死,应该可以把他们两口子的性命一直留着,直到真相大白。
出了牢房,安与时长舒一口浊气:“束鲁大哥,接下来要怎么查,你应该……”
束鲁连忙点头:“我就在旁边听着的,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女娘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先去找将军商量商量啊!”
安与时轻轻摇头:“阿兄挺忙的,我心里又乱,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束鲁没有多想,方才从范天工嘴里知道那些事,确实引人深思。
“那女娘早些回去休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束鲁拱了拱手,自有步应和竹子在外面等着的,也不需要他安排人送安与时回去。
而安与时才刚回到府里不久,就听说纠察司传了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