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甚至都开始怀疑,难道她是唐僧肉吗?
就这么值得高砚书往上凑?
高砚书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低声道:“与时妹妹还在生气吗?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只要妹妹说出来,我一定改。”
安与时只想笑,她希望高砚书消失,行吗?
看高砚书脸上的表情还挺认真,安与时不得不耐着性子说:“你少来我面前凑热闹就行。”
高砚书的脸色更差了:“与时妹妹,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知道从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但我已经改过自新了,而且我和周婧芙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我们高家现在也只想把你娶进门,除你之外绝无她人!”
“你给我打住!”
安与时越听越不耐烦:“谁跟你说过我还想嫁到你们高家?你们想娶,我就必须嫁吗?哪来的这么大脸呀?挨了那么多次打都还不长记性,是怎么的?非要把你打死打残,你才记得住?”
可能是她的劫数吧。
每一次见到高砚书,她都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高砚书一棍子敲死。
偏偏高砚书这个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死活不长记性。
眼看高砚书还要牵扯,宣亲王府的人先憋不住了。
“有完没完?现在人命关天,不是你在这儿瞎扯淡的时候,滚开!”
有宣亲王府的人在,安与时乐的清闲,摔下车帘示意走人。
可是马车走了多远,高砚书就跟了多远。
而且一直在马车外面碎碎念,让她烦不胜烦。
要去宣亲王府,还得经过裴府。
就在安与时想着,要不要把红甲卫叫出来修理一下高砚书的时候,打开车门,却看到安景州带着一堆人站在裴府外面。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打架的呢。
安景州转过头,露出嘴角的青紫色。
安与时有点错愕,还挂彩了?
似乎也不是自己打的吧?
一看到安与时,安景州就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但好像扯到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安与时忍俊不禁,看他一步步走上前来,还一瘸一拐的,越发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