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冷笑,很难说周婧芙不是故意为之啊!
“芙儿!”
安景州后知后觉地冲了过来,只看到周婧芙浑身湿透,脸色白的像是一个活死人,而且已经昏迷不醒!
再来就是安景川,用布满血丝的眼神死死瞪着安与时。
要说一切和安与时无关,谁信?
“安与时,你……”安景州恨恨咬牙,“你人面兽心!”
安与时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理会这兄弟两个。
虽然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对自己指指点点,连周如音的脸色也越来越迷茫,但她丝毫不慌,反而直接凑到周如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周如音脸色一变,看向站在湖泊那头还抓着绳索的步应,下唇咬的发白,转身直接冲走。
这下,安与时彻底放心了,冷眼瞥向安景川和安景州两兄弟,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你们心尖尖上的周婧芙抱回去啊?施针喝药,醒了才能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吗?”
兄弟两个都恨得咬牙,料想安与时今天绝对逃不掉,果真把周婧芙抱到了就近的暖阁里。
安与时是想自己施针的,无奈安景川和安景州看她就像看着贼,干脆撒手不管了,让周家的府医折腾。
他们多少有点本事,周老爷子和梁氏,以及周家其余人才赶来,以宣王妃为首的宾客们也赶了来,人就醒了。
周婧芙看床边站着这么多人,还都用关切好奇的眼神盯着自己,当下就猜到安与时还什么都没说,立即哭哭啼啼地抓着安景州的衣袖。
“阿兄……”周婧芙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哽咽的那叫一个委屈:“阿兄,芙儿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们了,芙儿好怕……”
安景州立即接话:“芙儿别怕,你无端受此委屈,兄长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闻言,安景川环视一圈,也冷声说道:“你母亲的事暂且还没有彻底分明,也算不到你头上,还轮不到你受这等委屈大过!”
“你……”
“不必说。”
安与时拦住要冲上去的周如音,眨巴着自己方才费劲吧啦盯了烛光大半天的眼睛。
酸酸涨涨的,应该红了吧?
然后,她偏头看向安景川和安景州:“两位兄长对周婧芙真是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