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嘴上说爱,是最不可信的。
而危急时刻,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护着的,才是真的爱。
余桃很感动,对墨北尘也没那么讨厌了。
冷斯看着余桃脸上哭花的妆,问她,“那你,有没有想用命去爱的男人?”
他忽然很想知道,她最爱的人是谁。
谁知,余桃听到这个问题,便嗤之以鼻,“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傻吗,还用自己的命去爱,爱自己就够了。”
冷斯像是被泼了盆凉水,撇撇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刚刚还夸北尘,现在又骂男人。”
“你管得着吗?”余桃声音一提,“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跟你什么关系。”
冷斯到嘴巴的话,无奈憋了回去,看余桃气势汹汹的样子,知道她在气什么,犹豫几秒之后,凑到她面前,试探着问,“还在为那晚上的事生气呢?”
“哪晚?”余桃瞪着眼睛,表明自己不知道。
“你,你别装啊,就那晚,我们俩那事,我愿意负责。”
“不需要。”余桃拒绝的干脆。
冷斯据理力争,“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该负责的,我还是会负责的。”
余桃给了他一个白眼,“我睡过的男人多了,你算哪个?”
冷斯惊讶了片刻,知道余桃是故意气他的,便开口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余桃一字一顿,说的很是清楚。
冷斯愣住。
在他还未开口的时候,余桃接着说,“我不需要负责,更不会嫁人,宁宁嫁给墨北尘三年,付出了那么多,为了他什么都做了,到头来得到了什么,自己累的一身伤痕。”
余桃见多了男女之间的虚情假意,更见过珍惜付出,得到的却是一无所有的失望。
她不想进入婚姻,更恐惧未知的婚姻带来的可怕。
冷斯这才明白,余桃在担心什么。
他赶紧表示,“我是认真的,我和墨北尘不一样,我们要是结婚,我肯定疼你,不会忽略你。”
余桃没想到,冷斯竟然这么坚持,不耐烦的呵斥,“你属狗皮膏药的吗?”
她都说了不需要,还缠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