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茵眨了眨眼睛,“殿下,云南有人谋反,也算屁话么?”
萧明述冷笑,“若是真有人谋逆,自该八百里加急来报,赵一运起兵乃是两月前的事,一月前已由孟琢带兵平息,如今赵一运的都已经收押狱中,等着秋后斩首了。”
江晚茵:“。.”
听完太子之言再看这句朱批,江晚茵不仅感叹,其实太子还是脾气比较好的,这般回复已经足够宽容了。
若换了脾气爆炸的君主,指不定就会治他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而非一句“屁话”揭过了。
萧明述闭目养神几息,才睁眼起身道,“走吧,回东宫。”
江晚茵如愿的坐在太子宽大华丽的轿撵上,一道儿缓缓的回了去。
她下午被迫睡了许久,因而沐浴后躺到榻上,大脑中清醒的仿佛喝了十杯冰美式,目光炯炯看了鸳鸯刺绣帐顶许久之后,小声开口道,“殿下睡了么?”
身侧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回应,江晚茵等了片刻,幽幽叹了一声。
几息之后,百无聊赖间又是低低一叹。
身旁传来萧明述低沉地嗓音,“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