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走到这步了，你还不准备实话实说吗？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再隐瞒也没有用处，不如抓紧时间说，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条命。”

“我呸！”小妾笑着，眼神却很是狠厉，“我身上带着众多任务，凭什么要向你低头？大不了你就要了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顾云霓紧皱眉头，也不再废话，直接把符纸扔了出去。

“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杀猪匠？为何要扮成他的女儿？这与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顾云霓沉着声音询问，小妾先是反抗，后就无能为力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身处静安教，是门里细作，这次出来的任务是要把京都的水搅浑。”

她像个机器人一般说着，盛明钰脸色很是难看，和顾云霓对视一眼，心中提起警惕。

“那你背后这人是谁？有什么长相特征？身处何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小妾先是安静一瞬，后又痛苦地捂住额头，在地上翻滚，最后直接没了气息。

只见她嘴角流出一抹黑血，墨清大惊失色，直接扑上前去，仔细观察一番，遗憾地冲着盛明钰摇头。

“主子，人已经没气息了，她在牙齿内藏毒，应该是一激动就把毒囊给咬破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盛明钰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先把人搜查一番，送去乱葬岗，切记不能在忽略线索。”

几人照做，堂厅变得安静，刘盛脸色苍白。

“她不是青楼的小婉，那谁是我的小婉？我就说为何小婉变了性格？原来是被人顶替了身份！”

他摇着头，口齿不太清晰。

顾云霓讽刺地笑着，“原来刘老爷也知道身边的心爱之人被调换了身份啊，我还以为你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