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孙氏心中一喜,虽然她嫉妒秦鹤远的富贵权势,却不得不承认,这些年秦鹤远在西陵国地位斐然,就连当初老国主在位的时候,也对他十分看重。
现在这个新国主,如此年轻,定然不是秦鹤远的对手。
这么一想,她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不少。
盛如娇冲着聂明哲勾勾嘴唇:这秦孙氏有意思的很啊,一边想害秦家一边又想借秦家的势,说她既要又要是一点不亏心啊!
只是秦鹤远可不是软柿子,今夜之后,这老婆子的富贵日子就真的到头了!
“说到底是秦家的事情,那就由秦相来处理吧。朕和王后在这里旁听即可。”聂明哲淡淡道。
秦鹤远冲着聂明哲行了礼:“微臣遵旨。”
厅堂布置的十分喜庆,气氛却诡异的像是身处天牢之中,当然这是秦孙氏的感受。
秦孙氏严寒热泪的看向秦鹤远,颤声道:“远儿,母亲是没办法啊……眼看着泉儿一日日消沉颓废下去,我心痛的夜夜难以入睡。道长说只要找到和泉儿八字相合的女子,他就能振作起来。”
秦松泉一脸惊讶,他还在这里呢,祖母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就如此演戏?
随后他又苦笑起来。
还有什么可震惊的呢?祖母从来不是他认知里的那个人啊!
“祖母,你怎、怎……”
“泉儿,祖母都是为了你啊!难道你想看着祖母去死吗?好好,若祖母死了你能振作起来,祖母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啊!”
头发花白的富贵老人哭伤心欲绝,一字一句都如此的感人肺腑。
可秦孙氏发现,不管她如何哭诉,秦鹤远都没有像从前那般来安抚她,秦松泉这个向来孝顺的孙子更是一言不发。
她如跳梁小丑一般,自苦自演。
这个认知让秦孙氏心惊肉跳,她相信秦松泉心软,即便恼恨她也绝不会当众拆穿她,至于国主和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