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欧阳老夫人忍不住问道,“王后娘娘怎么的好像十分熟悉这阵法?”
盛如娇环顾四周,眉目流转,手指抚上墙壁上的记载西陵国第一任国主生平的画像,笑道:“历史果然是个小姑娘任凭后人打扮,这个跟在第一任国主身边伺候的小丫头是欧阳家先祖,明明是漕运家的千金小姐,却偏偏要跟着国主身边做个丫头。”
欧阳老夫人也看着梳着双丫髻的先祖,认真道:“西陵国第一任国主,虽是女子之身,却心怀天下,她悲天悯人,自然会得许多英雄追随,欧阳家先祖也是有远见的。”
“难道不是因为欧阳真真逃婚偷跑出来的?可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嫁了原来的那个憨憨。”
盛如娇声音轻快,欧阳老夫人却是目瞪口呆。
她家先祖闺名就是叫欧阳真真,当然若国主查四大家族,王后能看到也是有可能的。
但王后如何知道先祖逃婚,没逃成还嫁给了祖爷爷的事情?
欧阳家的族谱里只记载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说这位祖爷爷是个心胸宽广、聪慧豁达之人。
憨憨二字,之在先祖的一本手札中提及过。
即便是欧阳家的人也大多不知道,王后娘娘就更加没理由知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盛如娇的视线略过欧阳老夫人又落在乔老爷子脖子里的金算盘上,眼神流露出几分怀念。
“这金算盘上钱串子留下来的吧,都多少年了,倒是保存的好。”
钱!串!子!
这仨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落在了钱老爷子的脑袋上,直降他雷的外焦里嫩,差点没一口气直接去见他家钱串子祖宗。
没错,钱家先祖的大名就是叫钱串子,原本是个街上的小贩儿,不过遇到了第一任国主,这才抓住了机遇,土泥鳅也翻身越过了龙门。
钱串子老祖宗创建了一番家业之后,觉得自己名字不太好听,就请国主另外给刺了个钱百万的大名。
就连钱家的家谱上记的也是“钱百万”三个字,钱串子是钱家历代家主口口相传下来的,为保护祖宗脸面,那是打死不能向外说的。
王后娘娘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发誓自己绝对没出卖过自家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