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画叹气:“苦与不苦,端看如何定义的。山上虽然冷了一些,可如今的西陵国哪一处不冷?我到底是顶着太后的身份,有你们两个在前面,想来吃穿用度不会委屈了我。如此,我又能吃什么苦?”
“见我想每日跟您见面,你住进宫里,咱们也能说话聊天。难道师傅就不想多跟我处处?”
“这件事咱们慢慢说,我们都在你空间里,你会不会觉得疲惫?不如先出去说话?也免得被外面的人察觉到异常。”
眨眼的功夫,三个人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屋子里。
双脚踩在地上,秦明画才重新了有了真实感,她看着盛如娇关切道:“你使用空间可会觉得疲惫或者是不舒服?”
“没有,好像我跟着空间是一体似的……具体的我说不出来,但用的很顺手,师傅就不要担心了。”
“你向来是个稳重的孩子,你做事情我放心。”
盛如娇笑笑,拉着秦明画的开始询问她来此处的起因经过。
“我是病逝的,这你也知道。我死后就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再睁开眼睛就在西陵国皇宫,成了西陵国的王后,那个时候西陵国主命不久矣,我摸不清状况,就顶着秦明画的身份暂隐忍了下来。”
“后来就是遵循祖制,我带着人来了破妥山,在此处几乎不与外人打交道,倒是也没被人看出破绽来。”
“古代女子艰难,那些太妃子年纪轻轻、也没个孩子,就要在这里孤独终老,想想也是怪不落忍的。我若离开,她们没了主心骨,日子会更难熬。”
盛如娇了解自己的老师,老师除了一身十分了得的医术外还有一颗慈悲心,若只将她一人接下手必定是不成的。可若是将先国主的所有妃子一起接下去,这事情就大了。
以何理由接下山?接下山如何安置?
这些都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屋子里一时间有些沉默,聂明哲忽然道:“此事我来安排。”
盛如娇惊讶:“你有好法子?”
“回头你就知道了。”
秦明画笑了笑,也不再坚持一定不下山。若是能不成给孩子们添麻烦又能常常见面,那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