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聂明哲和国师相对而坐。
此时他们面前的墙壁上挂着的手和秦家密室中一样的画卷,只是比秦家那副又更加的精细,尺寸也更大一些。
“所以,当初是四大家族的祖先对第一任西陵国主发了誓言,要生生世世忠于西陵国主、守护西陵国?”
国师点了点头,谪仙似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丝毫没有国师应有的神秘和高冷。
但聂明哲自打一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四大家族的祖先发誓要效忠西陵国,但现在分明是已经将自己当成西陵国的主子,把持朝政、民生,将西陵国的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哪里还记得家族誓言。”
聂明哲淡淡道:“倒也不能这样说,最起码四大家族都没谋朝篡位。”
这一点就很神奇,国主常常换,有时候压根就是天降一个人,可四大家族都接受良好,好像压根不管谁是国主。
“我有些想不通,既如此,他们又何必遵从一个傀儡国主的意思,直接打起来一决高下,有能力者就做这国主岂不是更好?”
“你以为他们不想?他们想当国主都想疯了!他们不做这个国主,是不敢!”
盛如娇一离开,聂明哲就开始废寝忘食的处理政务。他是宸华国的太子,如何高效率的看奏折以及从奏折中提炼出有用的信息,于他不过是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所以他就发现了,四大家族在西陵国迥然不同的地位,其中的许多违和点都无不告诉他这个西陵国有天大的秘密,
聂明哲立刻让人请国师进宫,并让宫人带话过去,若是国师不能及时进宫,这西陵国主,他怕是做不了了。
国师就黑着脸跑来了,进门就看到聂明哲在看这副从不示人画卷。依照聂明哲的精明,国师很能在他面前说谎。
聂明哲给两人的茶杯都满上,淡淡道:“他们可是有把柄?亦或者是受了什么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