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几道黑影如鬼魅一般钻入京都郊外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中。
白日里憨厚老实的客栈老板此时一脸肃穆的跪在地上,坐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面色阴翳,手腕上的佛珠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都起来吧,说说你们手上的消息。”中年男人的脸隐藏在黑夜中,声音阴翳沙哑。
一人道:“盛天和确实被关押在了天牢中,不过太子太过自负,在朝堂上公然说要抓捕与之接头的人。”
“确实如此,而且如今宸华国的皇帝昏迷,太子和太后争权,宸华国朝堂上看着一片平静,实则矛盾重重,争端一触即发。”
“下面要如何做,还请大人示下。”
中年男人道:“既如此,就让匈奴那些没脑子的蠢货去替我们走一遭吧。”
屋内烛火灭掉,黑影又如来的时候那般消失。
很快,客栈中就陷入静谧。
清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郊外入了京都。
马车内,盛如娇揉了揉眼睛,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才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聂明哲递了帕子给她:“需要帮忙吗?”
“太子连婢女的活也要抢,可是府中又没银子了?”
盛如娇嗔了她一眼,拿起帕子擦了擦脸,整个人瞬间就神清气爽,重新挨着聂明哲坐好,问道:“我看你昨日只是看那些黑衣人进出客栈,也没什么别的动作,为何还要从宫里特意出来走一遭?”
“你睡着的时候,孤已经安排好了。”
盛如娇柳眉倒竖:“你防着我?”
果然皇家的人没良心,她都跟他生死与共了,狗男人却还在提防她!回去非得在他的茶水里下点泻药!
聂明哲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盛如娇有些心虚,声音却是不弱半分:“我知道你如今用不着我了,就开始过河拆桥!好好好,你看我以后可还会帮你!”
“太子妃合该去朝堂上跟那般的文臣撕扯,如此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演技,让孤自愧不如!”
盛如娇演不下去了:“你这人一点不配合,当真无趣的很。”
昨夜她是听到动静了的,聂明哲问她要不要同去,她困的要命,裹紧了自己直接拍了凑到自己面前的聂明哲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