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妇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嗷嗷地喊:“她生不了孩子,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肯定是她肚子不行!就是她有毛病!”
盛如娇瞥了她一眼:“再吵吵就割了你的舌头!”
众人:“……”
好凶。
盛如娇不管众人如何想,她径直走到还醉着的男人身边半蹲下来,拉过他的手腕诊脉。
老太太急头白脸地要冲过去,被金川一柄剑拦住,老太太脸色一白,再不敢上前一步。
盛如娇仔细地给男人把脉,左右两只手都把过后,看向旁边的刘大夫:“你也过来把一下脉。”
刘大夫不明白盛如娇为何要这样做,但还是蹲过去把脉。
“左右尺中神门之后脉象重按无力,肾虚寒。”说完,刘大夫一脸忐忑地看盛如娇。
盛如娇点头:“和我诊的一样,病人日常应当腰脊疼痛、身体沉重缓弱,有时还会出现言语混乱,另外,他在房事上应当心有余而力不足。”
刘大夫讪讪,虽然大夫眼中不分男女,可听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跟他论病人房事,他有点尴尬。
年轻妇人压抑的情绪彻底崩溃:“婆婆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啊……是夫君他、他压根就不行……”
老妇人大怒:“胡说八道!你们在污蔑我儿子!你们污蔑!你们污蔑!”
老太太爬过去,抱着醉酒的男人,撒泼打滚不许人靠近。
“你若坚持你儿子没毛病,那我们可就不管了。你可考虑清楚,你儿子这病我能治,如今是夏日,好生治疗,冬至之前,你儿媳就能有身孕。”
盛如娇声音不高,可还是让周遭的人瞬间安静。
老太太顾不得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能、能治?”
“今日在此处的人都可以作证,只看你想不想要做祖母了。”
“想!想啊!”老太太又哭又笑,“我二十岁守寡就拉扯着这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没个后,以后老了谁给他端汤送水啊?神医,我给你磕头,我错了,我求你治好我儿子!”
年轻妇人也跟着磕头:“求神医赐给我们一个孩子!求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