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知画在时,得到王爷的宠爱,可珍惜了。
不过,秦野这么记挂王爷,也正顺应了她的心,正好她也担心王爷身边人手不够,应了一声,就去帮忙了。
可即便叫走寒影,秦野仍是不安的很。
“王妃,您在想什么呢?”月儿察觉到她的不太对劲。
“月儿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头紧得很,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我担心……”
“王妃!”月儿握紧她的手,啼笑皆非道,“想什么呢,是不是今天这雨下的太久,您窝在屋子里,待的烦闷了?”
“您别多想了,春日里雨水多,像这种雷雨天很正常,每年春天都会打雷下雨,蓬松土地,好让农民进行耕种呢,您就不要多想了,不早了,休息吧,如果王爷过来的话,我会喊您的。”
秦野躺在陌生的床榻上,了无睡意。
雨,下了一夜。
翌日,还在下,宗政辰还是没有影踪。
天色暗沉,倾盆大雨,狂风怒号,就像在积蓄着什么、沉沉的压制着,压制着,只等压制到某一个点,再一举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