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辰淡淡的扫了几人一眼,“既然没事,便都退下吧。”
话落,提步,进屋。
萧知画含泪的眼眸伤心望去。
他以前从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变了……
屋内。
秦野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见到那进来的男人、目光暗了几许,随即冷了下去,没有温度与情绪。
“野儿,”宗政辰踱步而来,“方才可有伤到何处?”
男人嗓音温和,夹带关心。
他本是肃冷的、嗜血的,但温柔起来,像极了一坛尘封多年的佳酿,掀开一角,溢出的醇香格外醉人心脾。
秦野缓缓垂眸。
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要故意跳崖,演一出大戏。
难道只是为了博得她的好感?
可,她堪堪丑女,爹不疼、娘不爱,没有过人的优势,没有母族势力,除了这条命之外,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地方?
“多谢王爷关心,一切都好。”淡声。
男人并未听出异常,折身坐在床沿,伸出手,“肚子可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