帧胥长笑一声,白狼马上站起跑远了,他手掌一旋,将绿萝衣服褪下半截,道:“来,我给你上『药』,包这伤口三天痊愈,不留疤痕。”
绿萝尖叫一声,拉起衣裳,作势往外一滚,想要挣脱帧胥的手掌,可后背仿似被一条水蛭咬上,几番腾挪,皆摆脱不去。
“绿萝姑娘,你别『乱』动,我这是在为你疗伤,况且现时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清,占不到你丝毫的便宜......你若不配合,我就等天亮时再给你上『药』,到时啊......我可大饱眼福了!”
“你敢......我不用你假惺惺,滚!”
“你后背的伤势,可重可轻,这么一个大血窟窿......倘若不管它,任凭自愈,不是不可以,可你的后背......自此会变成坑坑洼洼,一到雷雨天气,就会隐隐隐作痛,一辈子不得安宁。”
绿萝喘了口气,刚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一抹清凉已覆盖上后背,浓郁的草木清香顿时弥漫在林子四周,帧胥十指来回点动,将『药』膏均匀涂抹在绿萝伤口上:“我这灵『药』是从安寕木中提炼出来的,去腐生肌的效果不错,你感觉怎样?”
绿萝抿抿唇,敷上这『药』膏感觉舒服很多,可这般『裸』着后背让一个男子上『药』......太那个了吧?
“绿萝姑娘,你为何受伤?”
绿萝掩上衣裳,恹恹道:“我心甘情愿受伤,与你无干,好啦,你的见义勇为干完了,绿萝谢过,请便吧!”
帧胥叹了口气,道:“绿萝姑娘真洒脱......一句谢过便要在下滚蛋,可三更半夜的,我能去哪呢?你若累了,便靠在我肩膀上休憩,我给你守夜。”
绿萝忽然醒起一事,恶声道:“你这混蛋,说黑漆漆看不清,那方才给我上『药』,为何不会抹到树上去?”
帧胥嗯嗯几声,悠悠道:“这个嘛,看不清不代表看不到,朦朦胧胧的......感觉不错。”
绿萝捉起一捧泥,向帧胥兜头扔了过去,怕他再来纠缠,马上爬上大树,寻了一根粗壮的树丫,闭目调息去了。
翌日清晨,绿萝被阵阵烤肉香气熏醒,她抱着树丫往下望去,那个帧胥在树脚下生了一堆火,搭了个烤架,正在烧烤一只个头不小的不知名鸟儿。
绿萝咽了咽唾『液』,帧胥适时抬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绿萝姑娘醒了?下来一道吃烤鸟吧,这是白狼一早叼回来孝敬你的。”
绿萝见他脑袋上的那头鸟窝乌黑发亮,想来昨晚的泥尘并没有撒到他头上,轻轻往后挺了挺背,感觉不到痛,她想了想,也不再矫情,跳下坐在帧胥对面,瞪着那只烤的焦黄的鸟:“这位帧胥君,看来你这头白狼挺不错啊,不但听话还会狩猎,更会孝敬主子,养着它比养比十个仆人要合算多了!”
帧胥笑了笑,撕下一只鸟腿递给绿萝:“绿萝姑娘此话对极了,这头白狼真是上苍赐给我的珍宝,我可把它当兄弟看待的,上次被你意外所擒,骑着出了林子,吓的我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