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王上次去过一次雪吼山,那边苦寒无比,你父王也经受不住啊,回来后就病了一场,他言道阿衍自我封闭在一个雪窟内修炼,不到期满不会破茧而出,算来今日正是一年期满,你父王整个下午都不见人影,我想......他一定是去雪吼山找阿衍了。”
闵照馨愁眉苦脸地瞅了女儿一眼:“明天就是你的吉期了,王爷若因此感受风寒,明日怎样为你主持拜祭出门仪式呢?可阿衍不下山,他心里就不痛快,啊......哎......”
锦苓抿抿嘴,自己的大婚是山庄头顶大事,父王不会真的为了阿衍跑去那片苦寒之地吧?而阿衍......会不会一时赌气,不肯下山?
“书上讲雪吼山是山庄至苦至寒的地方,除了家主有能耐上去,旁人无法靠近半步,阿衍是怎样爬上去的?她在上面呆一年,受得了吗?”
闵照馨看怪物一样看着女儿,破天荒第一次,女儿关心起阿衍起来了。
“苓儿放心,阿衍如果受不了,自然会下来。”
“阿衍,不会冻死在山上吧?”
锦苓声若蚊子,这个最糟糕的后果,她想过不下几十次了。
闵照馨拍拍女儿的后背,安慰道:“苓儿放心,你父王言道阿衍修为高深,不惧严寒,雪吼山上的风暴,奈她不可。”
锦苓默然不语,离出嫁的日子越近,她的『性』子就变的越沉稳,午夜梦回想起过往和阿衍相处的点滴片段,心头竟然涌起些许愧疚之意,可惜如今阿衍远在雪吼山上,有些话语看来是不能和她当面说了。
“苓儿,阿衍可能不会参加你的婚礼了,你安心出嫁,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
“以后.....”
一个守夜的宫女快步走进:“公主,表小姐在门外,小姐见不?”
锦苓颇感意外,和母亲对望了一眼,想不到刚说起阿衍,阿衍就出现,她不禁笑道:“见,请她进来。”